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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中论

我們先還是繼續講入中論。

“又應一切生一切,諸非能生他性同。”,如果你說是由“他”,如果說因和果是他就能夠生的話,那一切東西就應該生出一切東西,一切東西凡是只要不是他的都可以生出後面的東西。

這邊我們要討論一下別的東西。

中觀應成派跟他們的對手討論的時候有四種方法。

第一,以對手的邏輯來破斥對手,比如有人說,吉米的特徵就是他有鼻子,那這樣的話月稱菩薩就會講“那狗也是吉米,為什麼呢?因為狗也有鼻子。”如果我們的對手他相信,有煙的地方就一定有火,只要他相信這一點,中觀應成派就可以用他所相信的邏輯來破斥他。第三,中觀應成派有時會指出來,對手是沒有辦法來證實,或者說他的主題和他證實的方法實際上是一個東西。剛才我問到定義的時候,有的人就犯了類似的錯誤。你所說的主題和你要嘗試去證實這個主題的原因應該不是一個,否則就沒有什麼可以證實的。同時,中觀應成派也會指出對手他自己相矛盾的地方。

下面一個偈頌呢,等於就是我們的對手反過來反擊。“由他所生定謂果,雖他能生亦是因,從一相續能生生,稻芽非從麥種等。”他說“種子的因它有這種能力或者是有這種潛力,所以我們說結果,結果就是說由這個特定的因、有潛力的因所得到的結果,雖然他們不同,但是這個種子它仍然是芽的因。”這就是我們對手講的理由,他講了兩個理由,這是當中的第一個。第二個理由就是說種子還有一個相續,也就是有一個不中斷的種子的傳承在,這就犯了剛才說的第二個過失,因為相續才有這個因,也就是說創造者和結果,就是被創造的,兩個之間能有繼續。這就是為什麼麥子的種子長不出稻芽的原因。實際上我們都是這樣想的。也就是說我們認為這種相續行為能夠產生結果,這是我們也這樣想的。我認為我跟昨天是同一個人,因為是相續繼續下來的。

下麵是月稱回答他的。“如甄叔迦麥蓮等,不生稻芽不具力,非一相續非同類,稻種亦非是他故。”我們說“麥種”,大麥的種子當然不是稻芽的原因,為什麼呢?因為它沒有生出稻芽的力量,同時,它也不是同一個相續,同時它跟稻也根本不相類似。但是同樣的呢,連稻種呢也不是一樣,也是另外的,也是“他”,稻種和稻芽不管是在時間、潛力很多方面都不一樣。就像前面說的一樣,現在用對手的邏輯來破斥他,來反駁他。對手說麥種和稻芽不一樣,所以麥種不能產生稻芽,為什麼呢?因為說他們不一樣所以他們不能長,月稱呢他是用同樣的邏輯,你前面說麥種和稻芽是不同的,同樣稻種和稻芽也是不同的,而你自己說因為它不同,前面的麥種和稻芽因為不同所以不能長,稻種和稻芽也不同,所以當然它也不能長。這就是中觀應成派跟別人這樣辯論,這個大家有沒有什麼意見,有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?(有人問:當我們的對手講麥種和稻芽不同,那和我們自己講稻芽和稻種不同,這個不同是不一樣的不同。)但是這邊的問題是什麼?我們的對手是哲學家,當他在用“不同”這個字眼的時候,他沒有想到不同的後果會是什麼,或者我們說“他”的後果會是什麼。如果我們用“他”來做辯駁的基礎的時候,稻種和稻芽是“他”,這個不錯,麥種和稻芽也是“他”,都是“他”,後面還有更多的,越講越聽越火大的事情。

下面這個很有趣,月稱菩薩完全不在乎你的定義是什麼,但是為了對方好,這邊說“他”,我就告訴你們一些有關“他”是什麼樣的。

下面偈頌講兩件事情。“芽種既非同時有,無他雲何種是他?芽從種生終不成,故當棄舍他生宗。”當你說“他”的時候,這個“他”必須要同時,才叫“他”,這是很有趣的東西。如果是不同的時間,你就不能說這個東西和這個特定的是“他”,你不能這樣講,他們必須要同時。如果你說好,他們兩個是同時的話,如果你說他們兩個是同時,那麼既然是同時就沒有生,為什麼?因為既然同時就表示他已經在這邊,既然在這邊就沒有生,你說“他生”,沒有生。所以說,假如你要建立這個他的話,這兩個必須要同時,同時要存在的。但是芽和種兩個不是同時,在這種情況之下,它們根本不能被稱作“他”,不符合“他”的定義,所以從這個觀點來說,你說芽是有種,就是由另外一個他“種”而生出來的東西,根本建立不起來,你不能叫這個種是芽的他,你不能這樣稱。這個很簡單,因為太簡單了,所以有時候聽起來會令人不太舒服。(有人問:為什麼必須同時。)因為除了這個之外,“他”就不是“他”,你想想看。因為我們不會這樣講,對亞歷山大大帝去說“你對於你自己是一個“他”,不同的“他”。“有人說:對於我母親,我是他)當然是這樣,因為你們是同時。但是這並不表示月稱相信這個“他”,他並沒有這個意思。月稱只是這樣講,如果你一定要談“他”的話,那我認為他應該具有這種特徵、這種屬性,所以我就講出這種。比如說,因和果,這兩個我們說是他,如果說他們要成為他的話,這兩個要同時,就像這樣子。因為,如果說另外一個不在的話,你就不能說剩下這個是對於這個來說是“他”,因為你已經沒有另一個來說了,如果你說他們兩個是同時。

如果你說他們兩個是同時在,這兩個如果是同時已經在那邊,你如何能說這個東西是產生後果的因,你如何能這樣講,已經他們同時都在了。

這個地方可能和我們平常接受西方辯論的方式,一個很重要的不同的地方,就是在我們現在一般的辯論的方法裏面,辯論的兩方都必須要同意一個東西,然後才來辯論。但是在月稱的辯論方法裏面,他並不必和對方相同,它只是用對方的東西來破斥對方,所以對月稱來說他只做兩個事,一個是在辯論的時候他破斥他的對手,第二件就是修行,他只做這兩件事。

下一個偈頌是對方提出反擊,“猶如現見秤兩頭,低昂之時非不等,所生能生事亦爾。”就像一個秤一樣,秤的一個頭低下去的時候,另外一個頭就會升起來,所以當我們的因滅的時候,就是它的果——芽在生的時候。這是我們的對手提出的反駁。現在月稱菩薩的回答是什麼呢?

“設是同時此非有。”你所講的這個實際上仍然不是同時。如果你所講的種子和芽是能夠同時存在的,那你講的是對的,但是他們不是同時。正在慢慢生長的芽還不是一個可以被稱為實體的芽,它還不是一個芽。在那個時候,我們還沒有叫它做一個芽,我們還沒有這樣叫它。

“正生趣生故非有,正滅謂有趣於滅,此二如何與秤同?”在另外一方面,一個種子在滅的過程中,它還是在趨近滅,這樣時候種子還是存在的,因為它正在滅的過程裏,所以我的回答是你舉的秤的例子在這裏是行不通的,他們兩個不是同時的,那個時候正在長出來的東西還不叫芽,它還正在長,如果我們說秤,秤可以這樣講,秤已經在這邊了,秤的一頭下去了,另一頭就翹起來了。但是芽和種子不是這樣,因為芽在生長的過程之中,你不叫它做芽,它還不是芽,所以沒有一個芽的成品可以放在那兒,你可以說這頭就叫芽,沒有這個東西。在那個時候等於你的秤只有一邊,另一邊叫做種子,你只有那個東西。“此生無作亦非理。”

我們前面講過要形成“他”,就必須是同時,前面我也破斥過,因為是這樣,所以根本不可能,為什麼?因為當芽還不沒有完全成為芽的時候,種子那個時候已經慢慢開始滅了。現在他是破斥什麼,如果兩個是同時的話會怎麼樣呢?那就根本不可能有生。

前面破斥的是如果兩個非同時那就不是“他”,下面還要破斥的就是如果是同時的話,就無所謂生。為什麼呢?因為這邊月稱用的辯論方法非常簡單,你幾乎覺得他在玩弄文字遊戲,但是你不要這樣想,他唯一在這邊耍弄的是我們非常深厚的煩惱的習性,這個至少可以教我們一件什麼事呢,當我們在講話的時候,其實我們講的東西很多都是自相矛盾的東西。

月稱菩薩這本《入中論》還有另外一個作者寫的一本釋論,他講的是,任何一個嘴巴上講的東西都是矛盾的,我們講的是矛盾的東西,這當然是從哲學的分析的角度上來看是這樣的。從分析的角度上來看,我們所有所想的東西都是迷惑的。

非常重要的是我們要瞭解到,月稱菩薩在不跟你分析,不跟你辯論的時候,他可以完全毫無問題地接受大家這種迷惑,這種矛盾,完全沒有問題。實際上這是月稱的一個特點,他可以完全地同意一個平凡的人。

極端,是一切問題的根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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